“可现在谁也不把纳奥米真心相待。按熊谷的说法,大家都是把她当玩物来消遣,甚至还起了一个实在难以说出口的糟糕的绰号。至今为止,你不知不觉地蒙受了多大的耻辱呀……” 曾经和我一样热恋过纳奥米的滨田,后来和我一样被她抛弃的滨田——这个青年充满悲愤、发自内心为我着想的一番话,那一字一句就像剜却烂肉的手术刀一般锋利。大家把她当做玩物,给她起难以说出口的外号——揭发出这种令人震惊的内情反倒使我心情舒畅,就像疟疾痊愈了似的,顿时感到轻松,连泪水都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