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喜欢的食物,不再大街小巷地找,而是一遍遍做,直到满意为止。这个过程本身便使人醉心。尤其在经历遗忘和被遗忘、放逐和被放逐之后,摊开双手,让最后一些沙粒滑落,能捧住的只有食物。它掺杂了记忆,滋味复杂,简简单单的一碗豆汤饭,也成了怀旧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