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曾与我为伴的尘世畸零人,我大概一个也忘不掉吧。我真的不想忘记他们。说实话,对我而言,他们比那些正经人更有意思,也远比某些好人有趣得多。
可我担心我的品位是不是太差,理想是不是太低级。比起那些举止得体的上流人士,我跟那些穷得叮当响或是被社会排斥的人在一起,总觉得要更自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