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光似乎从来不曾公正地流逝。血腥的欲望之重累,生锈的悔恨之锚钩,试图阻挡时光正确流淌。因此,时光无法像飞矢那样直线前进,雨也时降时歇,时钟的指针也屡屡惘惑,鸟们仍然恋于沉睡。看不清脸孔的邮局职员默默分拣明信片,妻子漂亮的乳房上下颤动,有人执拗地不停地敲着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