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中原人士相晤一室,你能感受到与烈酒一样浓的人情。然而,恰恰是这个令人心醉的人情,妨碍着我们民族的个体进行等距离的理性合作。韦伯说,现代组织制度的理性化过程就是将人情关系排除出组织的过程,并推动着组织内部行政效率的极大提高,成为现代经济增长的一个条件。然而又说,失去人情的组织人是一种“非人化”。这是人类为了效率而建立理性化科层组织的一个无可奈何的沉重代价。我突然理解了韦伯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