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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松奇谈》经典句子
高晓松
共 12个句子,人关注
句子(12)
西方曾经流传一个段子,人们问上帝:“上帝你怎么安排的,怎么给巴西这么好一块地方,要什么有什么?”大家知道巴西这块土地种什么有什么,全世界最主要的经济作物轮番在巴西成为主要的产地,地底下又有铁,现在又发现了油等等,要什么有什么。巴西自然灾害也很少,南美是西海岸自然灾害特别多,像智利、秘鲁,因为这整个大板块地震,智利、秘鲁这南美西海岸国家一地震能一直震到日本去,智利有大地震,大家都看到过新闻。但是东海岸这边、南大西洋这边非常好,风平浪静,所以巴西也没自然灾害,地大物博。上帝就笑了,说:“你光看见了我给它什么东西,你没看见我给它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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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
《晓松奇谈》
那时候的知识分子胸怀天下,对于一国、一城、一池、一个君主、一个君王没有那么多的忠诚,“布衣立谈成卿相”,就是穿上布衣我什么都不是,我站那儿跟你聊会儿天,你就拜我当卿相,是那种美好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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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
《晓松奇谈》
生活不是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晓松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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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松奇谈》
先聊聊欧洲的国旗。每个洲的国旗我都总结了两句话,我自己原创的,欧洲的两句话叫作:“上帝的归上帝,拿破仑的归拿破仑。”为什么这么说?大家知道英文里有一句成语,叫:“上帝的归上帝,恺撒的归恺撒。”就是你管你的事儿,我管我的事儿,天上的事儿归上帝管,人间的事儿归恺撒管。这是英文里的一个成语,意思就是说各管各的,你别管我的事儿。我为什么把这个改成了“上帝的归上帝,拿破仑的归拿破仑”?因为实际上欧洲的国旗几乎是这两大系列。当然个别的咱们再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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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
《晓松奇谈》
每次有一个新的事情要去做、有一个新的项目要开展、有一个新电影要拍、有一张新唱片要开工的时候,我都会觉得非常高兴,因为做我们这一行的人有一个大乐趣就是一生会做很多很多不同的事,这就是我当时放弃了科学来做这个的原因,做科学可能一生就只做一件事而且还经常没做成,但是在这一行我觉得很快乐,每隔个一两年、两三年大家可以做一件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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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
《晓松奇谈》
其实每个国家都是大象,见仁见智,就是有人摸着大腿了,有人摸着鼻子。但是我觉得国旗是一个非常容易辨认出每一个国家的东西。因为国旗不光是个颜色问题,不光是个肤色问题,国旗其实凝聚了这个国家的几乎所有的历史、现在、未来,文化、传统、宗教,国家的一切几乎都融在国旗里。因为每一个国家,它设计国旗的时候特别希望把自己这个国家所有的梦想、所有的一切都放在国旗里,所以从国旗来看这个世界我觉得是个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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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
《晓松奇谈》
大家知道古代中国已经算是世界上拥有很好很好纺织技术跟染色技术的国家了,但是中国古代几乎没有花衣服,因为没有这么好的染色技术,说能把一块布染成三个颜色,没这能力,所以中国皂衣罗裙要么就全是黑的,要么就“布衣立谈成卿相”,布衣就是白的。几乎是要么就不染色,染色就全染成黑的。所以那个时代没法有国旗,那国旗不能是非黑即白的,直到很久以后,能在一块布上染出不同的颜色时,才有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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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
《晓松奇谈》
欧洲最早的国旗实际上是丹麦国旗。传说在丹麦人跨海征服爱沙尼亚的战争中,丹麦人正跟人打仗呢,突然天神来了,掉了一面国旗,本来都快打败了,捡起来一挥然后就全赢了。我自己瞎想,为什么在古代的时候,恺撒没有国旗,只有徽?国旗都是很后来很后来的事情了,我自己想到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那么好的纺织技术,不但没有那么好的纺织技术,也没有那么好的染色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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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
《晓松奇谈》
大名士是中国尤其是明朝末年最最重要的,那时候各个党的党魁其实经常不是一个大官,而是一个大名士,大名士也代表了整个江南最最重要的文化。所以改朝换代的时候大名士们在干吗,我觉得也很重要。这期开始就讲大名士——当时南朝东林党党魁钱谦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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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
《晓松奇谈》
历史不是镜子,历史是精子,
牺牲亿万,才有一个活到今天;
人生不是故事,人生是事故,
摸爬滚打,才不辜负功名尘土;
世界不是苟且,世界是远方,
行万里路,才能回到内心深处;
未来不是岁数,未来是礼物,
读万卷书,才看得清浩月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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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
《晓松奇谈》
说到世界的时候,大家都说英语,英语在世界上快成为世界语了,英语多么多么厉害。但是一到了世界杯,强国弱国次序就变了,最强的超级大国变成了巴西、阿根延,这个世界完全是四年变成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之后再回到原有的世界——英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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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松奇谈》
每天独自回到庭院深深的家门口都要习惯性地打开信箱,拿出一叠英文账单——没有一封信自故乡来——独自缓缓走进大门,缓缓锁好,缓缓走进铺满落叶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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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松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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