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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草的故事》经典台词
理查德·梅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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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句子(10)
不速之客可能受到欢迎,也可能被人厌恶。
出自:
理查德·梅比
《杂草的故事》
最后我发现,有没有许可证竟完全无关紧要。一个温暖的夏天,一棵大麻径自从花坛中钻了出来,它那苍白的、著名的手指状的叶子在天蓝绣球和克拉花中间顽皮地摇摆着。它长到大约 3 英尺高(约合0.9 米),10月时绽开了一朵暗黄色的花,又在第一场霜降时倒下。我宁愿相信它的祖先就是 19 世纪那两个单身汉种来给伦敦人做时髦亚麻布的大麻,它是它们沉睡了很久的后裔。但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它只是一个偶然的产物,像从鸟食中跌落到附近的杂谷那样,它还提醒了我们,杂草总可以找到办法去它们想去的地方。
出自:
理查德·梅比
《杂草的故事》
杂草的那种怀旧感,也反映了一个人一生与它们熟稔了多久。它们总在一年中的同一时间出现,每一年都会出现,像那些你巴不得他们住得更远些的唠叨的亲戚。它们是草做的时钟和沙漏。对一个园丁而言,顽固守时可能是它们最恶劣的品质,但这也是一种让人心安的提醒,告诉你生活还在继续。
出自:
理查德·梅比
《杂草的故事》
一座花园中很难有什么植物上的延续。新的主人总是带来新的品味,花坛被重新设计、重新种植,喜欢的植物留下,不喜欢的植物丢开,时兴的新品种被从遥远的地球另一边引进来。我们的花园肯定曾经有一株花贝母长在那棵大麻发芽处的附近,因为每到4月下旬花贝母开花的时节,准能在这同一个位置闻到那股浓浓的狐狸味道。但从来没有花贝母出现过。这是一个植物幽灵,一块嗅觉化石,可能是由某截休眠着的根散发出来的。
出自:
理查德·梅比
《杂草的故事》
在梭罗看来,只要不是在最关乎利益的商业场合中,人们对杂草的看法都只是一种内部矛盾,同时也是社会和文化压力作用下的一个结果。私人花园中,杂草的状态和命运则受个人品味与偏见、家族传统和一时的心情左右。它们,或者说清除它们,对营造“家”的氛围所起的作用与门前草坪的成色一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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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梅比
《杂草的故事》
园艺中最复杂、讲究之处,归根结底说来基本就是关于自家地盘里什么可以发扬、什么必须铲除的甄选过程。坐落在诺福克郡南部的我们的小花园也不例外。我和我的伴侣波莉所采取的杂草政策(尽管我们也不是总能达成一致)十分随性,有时候还很虚伪。我们的政策服从于烹饪需要和几条社会惯例,但又会因多愁善感和对这里历史的强烈感情而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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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梅比
《杂草的故事》
我能找到的最古老的详细地图出品于 19 世纪初,上面显示——就像一座小农场通常安排的那样——这里是一座有实实在在的种植功能的花园。房前有两行果树,屋后有一个水塘。我们现今的草地当初位于一片被测量员标注为“大麻地”的土地的东边角落。这里一字一句写着:“一块用来种大麻的地。”那时住在这里的两个单身汉竟然在我们的草地上种大麻。不过他们种植的是用来制作布料的无麻醉剂效果的品种。这是这山谷里最受小农场主们欢迎的作物。这里湿润的沙质土壤与大麻在中亚的原生长地相似,而在那里大麻最初只是一种一年生的杂草。种植大麻是一档非常普遍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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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梅比
《杂草的故事》
它是有毒的外来入侵者,若无政府批准就在自家种植是违法行为。我曾向内政部申请执照,想种一片迷幻效果没那么强烈的大麻品种,亦即两个世纪前就种在这里的那种,而且我强调了我完全是出于对历史的兴趣。对方十分清楚地回复我说,家庭种植正是立法所要杜绝的情况。奇怪的是,谨慎写明的获批条件似乎更偏重于将被偷窃的危险降到最低,而非以防止药物滥用为重点。但在字里行间我可以感觉出那种害怕禁忌植物污染灵魂和土地、应使其远离易感人群的古老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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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梅比
《杂草的故事》
尽管大麻历史悠久、蜚声全国,为当地文化做出了很大贡献,但如今这里似乎已经没有大麻地的遗址了,至少我们这一区是没有的。随着大麻纤维的优良质量被重新提起,时不时会有一块长着这种 8 英尺(约合2.4米)高的植物的土地出现,这些地通常都躲在非常高的篱笆后面,但完全无法掩饰——至少在温暖的日子里完全无法掩饰——那浓烈的香气。不过在其他场合里,大麻如今被归类到最坏的杂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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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梅比
《杂草的故事》
我们习惯性地将杂草定义为入侵者,但准确来说它们也是一个地方传承与遗产的一部分,它们是一种祖传之物,是一个历经岁月的基因库,与这个基因库相比,我们的房屋建筑都是昙花一现。杂草碍我事的时候我依旧会拔掉它们,但这只是一种随性的破坏,其中还带着我对它们的敬意,而且我常常因为心头浮现的浪漫情绪而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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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梅比
《杂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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