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神经质、傲娇、挑剔的大艺术家,具有深度洁癖,就连一根头发飘到他身上都要被他骂,所以当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碰触他,他却不觉得反感的傅倾流出现的时候,他就肯定,确定以及一定地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女人在暗恋他。
于是他开始戴着有色眼镜看傅倾流:
她送花道歉的时候——他嫌弃加唾弃,觉得怎么有女人可以如此不懂矜持,但是……站住!那是我的花,你丢哪儿去了,我有说我不要吗?
她削苹果给自己吃没给他的时候——他看了看那削得奇形怪状的苹果别开了脸,是够难看的,不好意思给他,算她有自知之明。
她没话跟他说保持沉默的时候——他沉着脸,这女人平时那么下流、无耻、不知矜持,如今装什么矜持?画蛇添足!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