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杰夫·戴尔的轻盈幽默,遇上安德烈.塔可夫斯基的忧伤深沉,会发生怎样神奇的化学反应?自嘲为传统学术研究的“破门而人者”,在爵士乐{《然而,很美:爵士乐之书》)、摄影(《此刻》)、D.H.劳伦斯(《一怒之下:与D.H.劳伦斯搏斗》)之后,这次将目光转向了一部影响他一生的伟大电影,《潜行者》。不出所料,跟以往一样,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电影写作:他犹如在用文字轻柔而淡漠地抚摸每…个镜头,每一道光线,每一个神态,每一句对话。因为,正如他用作题记的加缪的那句话:“谈论你所爱的事物,最好的方法是轻轻说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