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有几个小时。能够被同事擦撞到或者友善地取笑,也真是件舒服的事。有人转向你,对你说几句话,开个玩笑——这时你就像一朵花一样重新开放了。你把你那虚无、无家可归的存在挂到那个温暖、活生生的人身上,像把一件大衣挂到钩子上。那人离开了,丝毫感觉不到我的重量,他根本不知道我挂在他身上,不知道有一瞬间我就像寄生虫一样啃噬着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