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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县委副书记说,他有多次机会升迁,但实在不愿离开古潼关,他一生的心愿就是想修复潼关古城。破坏一座古城只要几年,修复可能要十几年几十年,也可能根本没人重视,修不起来。而有的,可能已经永远失去了。像“马超刺曹”的槐树,砍伐后只留下一个树桩,像一个历史的句号。
出自:
朱幼棣
《后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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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知识分子的人生,大多操之人手而不能自主。所谓“无事袖手谈性情,有难一死报君王”,家国天下的济世情怀,从来激越而无奈地荡漾在每一代的庙堂江湖之中。朱幼棣自也逃不出他那一代人的宿命,与众不同的是,他别开洞天,为自己构筑了另外一个叙述和瞭望的空间。
即使遭过战火焚毁、洪水的淹没,古城中仍存在不同时代的大量历史文化古迹,像涝灾过后沃土上生长出蓬勃的新一茬庄稼一样,城市的修复与重建同样是生命与文化的延续与生长。有人把建筑比做凝固的音乐,那么城市就应该是一部凝固的乐章。
在一次有两院院士参加的怒江下游水电开发与生态环境保护“专家座谈会”上,声音竟是如此一致。这些专家都是经过“筛选”的。一些专家竟然说“保留一条河流在科学研究上意义有限!”“不能用几条小鱼来阻拦大坝的建设!”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这是“专家”说的话吗?小鱼就那么不值一顾吗?那么,什么是无限?我因此获得了以前不曾有过的认识,关于科学与学者,观念、思想和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