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像唐纳德·里奇在《小津安二郎的电影美学》前言里说“小津的艺术”:与所有的诗化手法相类似,小津的手法也是拐弯抹角的。他不会使自己去直接面对感情,他只会妙手偶得之。他的电影艺术是形式上的,是一种可以与诗歌形式主义相提并论的形式主义。在符合其自身法则严格规定的情况下,他摧毁了一切陈规和熟悉的套路,以给每一个词、每一幅画面重新赋予紧迫而新鲜的意义。在这方面,小津与墨绘大师及俳句大师非常接近。而当日本人说小津“最为日本式”时,他们所依据的正是这些特殊的品质。
这种特殊的品质,小津的风景是最好的写照,但也是在现代化的过程中最早凋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