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之间最大的分歧,就是人的一生瞬息即逝,因而在您的眼里是无足轻重的。” “确实如此,”我说。 “您已经在未来的深处,”他说,“您看到现在这些时刻,都像已经属于过去的了。过去所做的事如果只看到它们死亡,涂了香料的一面,就都显得荒诞无稽。卡尔莫那在二百年间是自由和伟大的,在今天这点打动不了您的心;但是,对于热爱卡尔莫那的人们,卡尔莫那意味着什么,您是知道的。您保卫它反对热那亚,我相信您没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