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想家、名人、总统、财政大臣、官僚，甚至军人们都提到上述第一种悲剧，他们的悲悯与努力也值得人们敬佩。然而很少有人提到这第二种悲剧。无数人心怀善意和悲悯去帮助穷人，而我却提出这第二种悲剧，真像一个吝啬鬼。我对许多读者提起过，有许多善良的人们，都是西方大计划的信徒，相信它能够帮助穷苦大众，而我自己也非常愿意相信他们。时不时地，我会感到自己就像一个有罪的无神论者，红衣教主们正开会秘密讨论教皇保罗二世的接班人，而我却闯进去搅了局。虽然帮助穷人的大计划存在许多共识，但读者们仍会接受我对该计划的质疑，正如红衣主教们会接受我对新任教皇的提名--流行歌手麦当娜的质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