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尾骨是秋天的头颅。 正午的日头依然毒辣,可深夜已纳入月亮的统治,有了夜凉如水的感觉。冯臭子和我借助高高堆砌的麦秸垛登上墙头,月光下的院子还残留着婚礼的遗迹,鸡骨、菜叶和空酒瓶狼藉地散落地上,桌椅靠墙堆放,我们正好踩着这些桌椅攀缘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