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娅·奥西波夫娜甚至感到吃惊,把一个人重新变成肮脏不幸、失去姓名和自由的牲口只需要几天的时间,而由动物变成人的道路却何其漫长,需要千百万年。 索菲娅·奥西波夫娜仿佛觉得,她明白了生命和存在之间的区别。生命结束了,猝然停止了,可存在继续着、延续着。哪怕生存是微不足道的、毫无意义的,但强迫致死的想法还是使内心充满了恐惧。
标签: 小说书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