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过后。两人终于艰难地分开一点点头部的距离,白依山整个人都被陈潮抱着站立,陈潮退离她的唇后,忽然用自己的脸贴了贴白依山的脸,他说:“很烫。”声音有些哑、有些干、有些沉。
白依山又是一软,找到自己的声音后,她将心中久久盘旋的问题脱口问了出去:“陈潮,你是不是……喜欢我啊?”因为有些不确定,白依山的尾音说得特别软、特别软。
她看着他。其实还是有光的,在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