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白依山问完问题后,理性才终于回归了百分之一,这百分之一的理性令她瞬间觉得自己的问题很没有羞耻心。这样微妙的情绪因为陈潮的未作回应而被渐渐扩大,渐渐地,白依山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放在刀尖上,来来回回地擦着边缘。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恍惚听见陈潮“嗯”了一声,特别闷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白依山居然还从这短短一字里听出了一丝非常细微的委屈。
对,是委屈,好像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白依山见不得这种眼神,更听不得这种声音。只一瞬,她心里已经溃不成军。她忽然害怕他反问自己,因为她骗不了他。她决定先下手为强,遂急道:“我要去吹头发了,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