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我认为追求心灵的自由是件很神圣的事情,但这种神圣在这个日益痞子化的社会里却饱受奚落。因此面对这一提问,我总是半开玩笑地用各种大家也知道当不得真的话搪塞过去——再目前这种嘲笑道德与崇高的痞子氛围中,追求心灵自由竟然要以半嬉皮的方式去掩盖,本身就是时代之悲。而人们认识不到这种以“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无耻告别人类羞耻心的可悲,则更是悲中之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