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阳光的山景更像淡了墨色的陈年山水,没有时间的,我们坐在巴士站牌下看它,它含蓄地隐在炊烟中,笑在犬吠声中。暮色是它的睡衣,月儿是它床前的一面镜、一座灯,也是一盏更漏子,点点滴滴到天明。我告诉它等三五月明时我再来,今已月底,它笑而不答,我也有倦意,懒怠说话,这半天的嬉戏已够我做梦到明年,满满一胸口也是累人的,更怎一个”思”、怎一个”言”字了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