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睡眠中,我们的儿子,小时候,说起
他的父亲,他微笑我①——就像进入
存在,进入围绕着年幼的生命
组建的家庭,它曾有过出于饱含真情的
花束,那茂密的绿洲。那笑容,
那些年里,哎,身体能说什么好?我一直
绝对地置身于那一片芳香的
无知中。至于住进这些房间,
他的一颦一笑,像某种东西
几乎来自另外一个地方,
另一时间,另一组
生物,觉得很幸福,而且
在神秘和有点哀痛中
被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