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亡妻仍是这样地活着,清醒地游戏着,我也忙得目不暇接。我强烈地感受到亡妻是个现实的生活者,我也与亡妻一起被这些姑娘的命运所摆布。 …… 对我和亡妻来说,墓地只不过是幽会的场所罢了,一起去一起归。近来总觉得不论生也罢死也罢,不怎么像是有棱有角的定型的东西,它没有具体或抽象的,也没有现在、过去和未来的极其明显的界限。亡妻没有生死界限的生命之恩爱,也惠及了先天愚笨的我如今更该报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