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把我们的命运看成是悲剧式的。如果非得说,那就是戏剧式的。他的祖先(荷兰人)走过他们的道路,我的祖先(英国人)也走过他们的道路,都是辛苦劳作了一辈子,一代又一代,为自己的子孙后代在这荒野的非洲清理出一块土地,但他们辛苦劳作的结果是什么?这些子孙后代对于土地的所有权是心存疑惑的,他们有着不安的感觉:这土地不属于自己,而属于那些原始的拥有者,那是他们不可分割的产业。 我们在自己的情感中培育了某种临时观念,我们不愿意对这个国家投入太深,因为我们迟早都会割断这种联系,我们的投入都是白费功夫。 我们有着某种共同的思维风格,我把这归因于我们的出身,归因于殖民地和南非。是由这些东西形成了我们共同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