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美国的时候,最令我吃惊的是人们的安全感和信任感,他们表面的欢乐和表面上与周围世界的一致。这种满足并没有阻止批评,批评当然存在,那是一种勇敢坚决的批评,在南美国家并不多见。在南美,长期的独裁统治使我们过分谨小慎微而不敢表达自己的意见。然而,上述那种批评尊重体制结构,永远不会陷入最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