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恐怖的欣赏,甚至在待人接物上的娴熟与迁就,矛盾地构成了墨西哥人性格中最显著的特点之一。乡村教堂里血染的耶稣、一些日报标题中令人毛骨悚然的幽默、“守灵”、11月2日吃装扮成尸骨的面包和甜点的习惯,都是从印第安人和西班牙人那里继承来的我们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们面对死亡的智慧即是我们面对生命的智慧,就像爱情一样,是对生的向往,亦是对死的渴求。我们对自我毁灭的喜好不只来自于色情受虐狂的倾向,同时也来自一些宗教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