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1933 年纳粹刚刚上台,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都是对青年人和知识分子最有吸引力的意识形态,它们都被宣传成为人类世界的世俗福音,在当时也都有相当的说服力。那时候的人们对纳粹和斯大林主义的宣传还几乎没有认识。20世纪30年代英国人的不讲逻辑, 与后来被极权主义洗脑的那种不讲逻辑,根本不是一回事情。吕先生要用30年代的有效思维药方,来治疗80年代“文革”以后中国无效思维的毛病,他难道真的不知道,这可能不是他要寻找的有效治疗吗?1988年年底,他在翻译了三分之二的《有效思维》后, 停顿下来,离他1944 年得病还有将近6 年的时间,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终于没有完成那后面的三分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