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最终应看着人的历史,那么,一个人接着一个人,长此以往,整体上就像是一场逃逸;起初是面对生活,这是罪;然后是面对罪,这就是漫漫的长夜,它被虚妄的笑声所贯穿,唯有至深的苦恼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