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毫不过分地说,我二十、三十岁期间能够孜孜不倦地翻译谷克多、萨德、于斯曼、热内及比亚兹莱,为的就是让三岛氏读到。可惜我没能在三岛有生之年将巴塔耶的《情色论》翻译出来,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