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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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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经典语录
共 11个句子
我将会形成怎样的人格都不重要,因为我本是游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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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
听到晴明说的话,花山院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无依无靠的情绪中。那是一种自己的存在突然变得暧昧不明、十分不安稳的感觉,但又隐约带有一缕会招致罪恶感的快感,是种很难说清的奇妙的意识状态。这样说来,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似乎确实曾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后宫女官。花山院一边摇着头一边模模糊糊地想着。
于是突然,就像是头壳内部冒出一个气泡一般,花山院的记忆中突然有一个场景苏醒了过来。那是舍人和女藏人们正在把极尽精雕细绣的文案、计数台、盆景等搬进华丽的赛诗会会场时的情景。连赤红的石竹盆栽都被搬了进来。女官们的呼喊声传来。花山院觉得自己正站在大厅一角,打量着被搬到自己眼前的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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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
《唐草物语》
头风是什么呢?根据《五体身分集》所述为“头痛,目眩,面肿”,又有“风起天阴之时,越发头痛鼻痛”。《素问经》里有“千病万病,无病非风”的说法,可见当时认为所有的病都源于风。头风这种病的实际情况我们并不知道,不过,当它是某种偏头痛就好了。花山院这样性格不安定的知识分子,在阴雨连绵的季节里经常会发生偏头痛。既然药石无用,那花山院的脑袋和鼻子肯定是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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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
《唐草物语》
兰亭似乎并未察觉玉山和年轻弟子的窥视,步履蹒跚地走进极乐寺的院落里,经过腐坏的庙宇,径直横穿了院落,轻车熟路一般朝着寺院后山走去。极乐寺曾具七堂伽蓝,寺院十分宽敞,鲜有人迹的后山有几座坟墓。说是坟墓,不外是在镰仓石的山腰上凿成的横穴式石窟。长年累月的草木掩盖了石窟,倒在地上的五轮塔布满了苔藓,许多坟墓仅能窥见入口。当然,也极难判断坟墓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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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
《》
如此一来,本多眼中映射的现象世界逐渐开始出现裂缝,不久后只能崩溃。小说最后,月修寺老尼致命性的一句话给出了沉重一击,如同无情砸毁“易碎的玻璃雕花般纤细的世界”的佛教式相对主义的贴一样。时间、历史、宿命、悲剧,在瞬间灰飞烟灭,非常理智的见证者本多自己,随着触电般的某种解脱,而坠入了黑暗无敌的虚无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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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
《三岛由纪夫追记》
《丰饶之海》的题目又来,据作者自己讲,是“暗示了月亮的干瘪和谎言之海,勉强来讲,是重合了宇宙虚无感和丰饶的大海的意象”。这句话很准确的概括了用咒语束缚了三岛氏一生的灰色虚无主义与由此开出的华丽文学之花之间的讽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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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
《三岛由纪夫追记》
在花山院把鲍贝投入水潭前,从他手上的贝壳里突然滚出来一件东西。是鲍珠。 花山院把这颗幽蓝发光、直径一寸有余的鲍珠放在手掌上仔细查看。越看越觉得这东西像人类的头盖骨,像骷髅的微缩模型。诸位读者可能知道,在巴洛克的珍珠里也有形似骷髅的。 花山院想,这该不会是自己遥远的前生的骷髅吧。顺着轮回的链条回溯,远古时代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以今生之身是很难想象的。这鲍珠的头盖骨很小。如果不是神仙的话,人类不可能有这么小的头盖骨。但大小如何,这种情况下有什么意义吗?花山院在水潭边淋着雨,一直思考着这些问题。一边思考,一边再三打量着这颗小小的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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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
《唐草物语》
人们经常抱有这样的疑问,西欧合理主义精神培养出来的三岛氏,究竟有没有真的相信生死轮回这种荒唐无稽的观点。即使不是生死轮回,如果置换城天皇制或者飞碟等主题,疑问还是会存在吧。我以前在追悼三岛由纪夫的文章中写过:“人是因为有了相信的对象才相信,还是因为有了相信的意志然后才相信?”而只有不甘安居于虚无主义的相对主义之低于,总是探寻超越之道、逃脱之路的三岛氏,才能想到这样的主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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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
《三岛由纪夫追记》
为了证明“所有的思想都是相对的”这个命题,三岛氏曾经写下《欢喜之琴》这部戏剧(顺便说一下,我并不欣赏这部作品)。正是在绝对主义和相对主义的对峙中,在部分上下的较量中,它们的滑稽性中才有着作为浪漫主义文学的三岛文学的本质。敢于忽略言语表达世界和现实世界的本质性差异,结合刚才的《不存在体之美》来讲,虚无主义=相对主义=“干瘪的谎言之海”,英雄主义=绝对主义=“丰饶之海的形象”,这两个相对立的等式是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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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
《三岛由纪夫追记》
想来,毫不过分地说,我二十、三十岁期间能够孜孜不倦地翻译谷克多、萨德、于斯曼、热内及比亚兹莱,为的就是让三岛氏读到。可惜我没能在三岛有生之年将巴塔耶的《情色论》翻译出来,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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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
《三岛由纪夫追记》
三岛氏曾在《不存在体之美》这篇令人叫绝的随笔中论述《新古今集》的美学,讲述了“'丧失’被装饰成佛堂饰物,‘丧失’只有借助语言的力量才能死而复生、回复”这句话的语言讽刺性,这些也都与三岛美学相通,毫无疑问,他把自己比做了现代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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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龙彦
《三岛由纪夫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