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于民族性格的议论,它的简单幼稚使我吃惊,我因而想到,研究哲学如果给你带来的只不过是使你能够似是而非的谈论一些深奥的逻辑之类的问题,如果他不能改善你关于日常生活中重要问题的思考,如果他不能使你在使用危险的语句时比任何一个记者更为谨慎,那么他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