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枝与我,都有被陈旧古老的大和精神和习惯所束缚的地方,又有向往像现在年轻人潇洒自由的一面,这种被吊在半空中毫无分身之力,既无法放弃又无法前进。也正是这样才会使是枝作品当中环绕着那种悄然无声但却非常纠结的嘶喊。我们都是1962年出生,我们这个年代的日本不同于现在的井然有序,那是一个空前绝后的,疯狂的年代。巧的是,这两个人都是名副其实的头脑派,又都是朋友的朋友这样相对比较近的关系,所以没有办法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办法面对那些因为社会情势与人们内心的碰撞而产生的火花却还装作无动于衷。虽然他们是长期闭塞与安定的社会制度体系的牺牲品。虽然过于极端,但他们内心中那些无法掩盖、无法控制的能量,绝对不能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