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写回忆录并不需要想象,虽然有不少作家通过想象使笔下的“现实”更加美好。但如果我要想象,我就干脆坐下来写小说了。对我而言,回忆录仅限于作者的记忆。 显然我这样的观点并不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同。当我就某篇充满想象力的回忆录表达轻蔑之情时(事实上奥普拉·温弗里也表达了同样的看法),我的女儿艾米就无法理解为何如此小题大做。“他可能是编造了一点儿,”她说,“但是我认为这样才更生动有趣。” 好吧。那希特勒呢?不管你如何评价他,他可是个顶级的舞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