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如同狡猾的亚拿尼亚。我无法苟同这样的事情:一段抑制已久的记忆,几十年后在一名杰出催眠师的帮助下开启,进而引起一桩儿童性骚扰的诉讼案。我发现即便是有意识的记忆,也会是个积极配合你的“证人”,迫不及待告诉你想听的结果。所以对于那些挣扎在意识边缘的记忆,你又能相信多少?(顺便说下,同一个治疗师能从一个又一个客户身上不断挖掘这类记忆,简直不可思议啊!) 我的记忆,有时蛊惑人心,有时玩忽职守。我不愿全盘信任它,却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我得写下好久之前的事情,除了它我还能去问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