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肯定存在于某地,就像野鼠屏息藏在草丛中一样。因为我是偶然——说来就是“无中生有”——想出那故事来的,那么其中必定有让我想出那故事的“必然性”之类的东西。恐怕是野鼠大小的微不足道的必然性。 然而我并不清楚这微不足道的野鼠当时在草丛中思考什么,只知道写起这些故事来非常顺畅——而且写得十分开心。 因此如若可能,希望不要多作复杂的推想,只管欣赏书中的故事。我们归我们,随性赏怀;野鼠归野鼠,自由生息,这样岂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