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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芜杂的心绪》经典句子
村上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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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子(33)
‘世上所有的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求某个宝贵的东西,但能找到的人不多。即使幸运地找到了,那东西也大多受到致命的损伤。但是,我们必须继续寻求。因为不这么做,活着的意义就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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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
《无比芜杂的心绪》
充满偏见的爱,才恰恰是我在这个不可靠的世界上,最为充满偏见地爱着的东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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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
《无比芜杂的心绪》
做什么都一事无成。绞尽脑汁也没有良策浮上心头,甚至不知该朝何方前行,只觉得自己腹内空空。人生中或多或少会有这种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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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
《无比芜杂的心绪》
我写小说的理由,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就是让个人灵魂的尊严浮上水面,沐浴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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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
《无比芜杂的心绪》
所谓写小说,我认为也就是编织故事。而所谓编织故事,和打造自己房间类似。布置好房间,招呼客人,请他们坐在舒适的椅子上,端上美味的饮料,使对方彻底喜欢上这个场所,觉得这里似乎就是专门为自己而设。我认为这才是美好而正确的故事形态。哪怕是再美丽再豪华的房间,如果对方不能心安理得有如归之感,就不能算是一个房间(故事)的正确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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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
《无比芜杂的心绪》
人应当是自由的,人应该是"绝非其他任何人的自己"。然后面前横亘着一条巨大的社会潜规则:这种差异必须不致大大偏离社会一般认识。大体而言是“与他人相同的东西”,但在个别情况下“稍稍不同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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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
《无比芜杂的心绪》
不管那社会原来何等恶劣,不管改良的余地多么稀缺,我们都必须不断强化它,哪怕一星半点也好。恰恰是这样的意志,恰恰是忍着痛楚坚持社会开放性的强烈意志,才能正确地激活我们内在的封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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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
《无比芜杂的心绪》
正因为有记忆,我们才能把自己这个东西好歹捆成一团,认同为一体,才能暂且设定存在的脊骨,哪怕那只是种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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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
《无比芜杂的心绪》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二十出头,刚结婚没多久,囊中空空(其实是因事债台高筑),连一只暖炉都买不起了。那年冬天,我们住在东京近郊一所四下漏风、寒冷彻骨的房子里。一到早晨,厨房里竟会结满冰。我们养了两只猫儿,睡觉时人和猫大家就紧紧搂在一起取暖。当时不知何故,我家成了附近猫儿们的活动中心,时时有不知多少只猫儿结队来访,有时候也把它们搂在怀里,两个人和四五只猫儿搂抱着睡在一起。对生存来说那是一段艰苦的日子,但至今仍时时回想那时由人和猫儿拼命酿造出的独特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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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
《无比芜杂的心绪》
也许他们没有完全理解“故事”的构成方式。众所周知,但凡阅读过一些故事的人,自然就能看出画在虚构与现实间的那条界线,能在此之上作出判断:“这是个好故事。”“这是个不太好的故事。”然而被奥姆真理教吸引的人们,却似乎不能辨清这条重要的界线。不妨说,他们没有对抗虚构本来作用的免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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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芜杂的心绪》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许多别离径直就是永别。因为当时未能说出来的话,就将永远无处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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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
《无比芜杂的心绪》
我的小说想表达的东西,我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简单地概括如下:“世上所有的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求某个宝贵的东西,但能找到的人不多。即使幸运地找到了,那东西也大多受到致命的损伤。但是,我们必须继续寻求。因为不这么做,活着的意义就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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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芜杂的心绪》
我们生活在一个多么艰难的社会里啊!也许我们会抱起胳膊,搔着脑壳。然而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这就是我们居住的世界。我们只能在这里生存下去。如果要强行离开,我们的去处就只能是“非真实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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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芜杂的心绪》
根据我自身的经验,我常常一觉醒来,根本想不起自己是谁、此刻身在何处。这种时候真令人尴尬。岂止是尴尬,要知道对自己的认识完全是零哟。该怎么办才好?完全不知道。当然,几秒过后认识可能恢复:“是啦,我是村上春树,现在是早晨,我正躺在自家床上。”可在那几秒的空白期间,却异样地胸中没底,心内害怕。荒诞,诡秘,孤独。觉得就像独自被扔进茫茫宇宙的正中央。不过很快,我渐渐接受自己就是村上春树的事实。当然,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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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芜杂的心绪》
书这东西,当然不是说能卖得多就算好。但如此多的人真正前往书店,付钱买书,恐怕还会捧在手中阅读,我想也能算一大成就。因为这是无可辩驳的证据,说明一个事实:书对我们而言,至今仍是传递珍贵信息的实际又有效的手段。这不管对于作者,还是对于从事图书制作与流通的诸位,以及众多读者,无疑都是可喜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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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芜杂的心绪》
对我来说,音乐的最最美妙之处是什么?我以为大概在于好音乐和坏音乐的差异显而易见。大差异显而易见,中等差异也显而易见,有时就连极其微小的差异也能识别出来。当然,这是指对自己而言是好音乐或坏音乐,只是非常个人化的标准,但明不明白这差异,人生的品质会因此大相径庭。正是价值判断的不断累积,缔造了我们的人生。这对有些人来说是绘画,对有些人而言是葡萄酒,对有些人也可能是菜肴,而在我来说那就是音乐。所以,遇上真正的好音乐时,那份喜悦美妙得无以言喻。说得极端点,我简直觉得人生实在太美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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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芜杂的心绪》
请允许我向众位传递一条讯息,一句个人的心声。这是我写小说时,时时记挂心头的一句话。我并没有把它写在纸上、贴在墙上,却镌刻在大脑的墙壁之上。就是这一句: 假如这里有坚固的高墙,而那里有一撞就碎的蛋,我将永远站在蛋一边。 对。不管墙是何等正确,蛋有多么错误,我仍会站在蛋一边。正确还是错误,是由别人来决定,或由时间和历史来决定。一个小说家不管出于何种理由,如果是站在高墙一边撰写作品,那到底还有多少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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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芜杂的心绪》
爵士已经在世界音乐中获得不可动摇的公民权,可以说在作为全世界人民的财产发挥功能。日本有日本的爵士,俄罗斯有俄罗斯的爵士,意大利有意大利的爵士。的确,身为核心推动者的黑人乐手理应充分受到尊敬,绝不应忽略其历史。但假如声称他们是这种音乐唯一的正统理解者和表达者,其他人种都没有涉足的余地,这逻辑与世界观难道不是过于傲慢?这样将人划分为一等公民和二等公民,难道不正与种族隔离精神一脉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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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芜杂的心绪》
意义肯定存在于某地,就像野鼠屏息藏在草丛中一样。因为我是偶然——说来就是“无中生有”——想出那故事来的,那么其中必定有让我想出那故事的“必然性”之类的东西。恐怕是野鼠大小的微不足道的必然性。 然而我并不清楚这微不足道的野鼠当时在草丛中思考什么,只知道写起这些故事来非常顺畅——而且写得十分开心。 因此如若可能,希望不要多作复杂的推想,只管欣赏书中的故事。我们归我们,随性赏怀;野鼠归野鼠,自由生息,这样岂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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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芜杂的心绪》
我写小说的理由,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就是让个人灵魂的尊严浮上水面,沐浴光照。为了不让我们的灵魂被体制禁锢和贬损,所以始终投去光亮,敲响警钟,我坚信这才是故事的使命。描写生与死的故事、描写爱的故事,让人哭泣、恐惧、欢笑,由此证明每个灵魂的无可替代。锲而不舍地这样尝试,正是小说家的职责。为了这个目的,我们日复一日真诚地制造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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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芜杂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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