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那样,在命定之夜
积攒的雪在黑暗的林子里
更白地倾泻,唱一曲
整个冬天它都不会再唱的歌,
嘶嘶扑向迄今尚无覆盖的地面,
我往高处和四周看,几乎踉跄而倒,
就像一个被末日压垮的
放弃了使命的人,让死亡
降落他的身体所在,对于恶
什么都没做,任何重大胜利都没获得,
似乎生命就没开始。
但所有前例都站在我的一边:
我知道冬天的死亡从来没有挑战
大地而不惨败:雪可以堆积,
从枫树,桦树,和橡树的根算起
有四英尺深,漫长的风暴也刮不走,
却不能压倒树蛙银亮的歌声;
我将看到全部的雪从山上滑落
通过四月里小溪细狭的沟壑
甩着尾巴,穿过去年枯萎的刹车
和死去的杂草,像一条消失的蛇。
什么白都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