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管干什么,不管到了天涯海角,是享福,是受罪,都不要忘了,你是带着咱们两个。”

我点点头。

暮色苍茫,西边是最后一抹血红的晚霞。

我走了。

走了二里路,我向回看,爱莲仍站在河堤上看我。她那身影,那被风吹起的衣襟,那身边的一棵小柳树,在蓝色中透着苍茫的天空中,在一抹血红的晚霞下,犹如一幅纸剪的画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