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完美的文明,不能预言在先,甚至于也不能悬想为可能.我们只晓得,现在这件公案,也和几百万件别的公案一样,并不是一个完全整体的两半,正当完全适宜的时候,两两相遇;而是两半里,那迷失不见的一半,在愚蠢冥顽中,独自到处游荡,一直游荡到事过境非.无可奈何的时候.由于这种行动的拙笨迁延,就生出来了种种焦虑.失望.惊恐.灾祸.和非常离奇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