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政治党派也没有能力解释我们的处境。全国性争论的主要论题——福利国家的适当范围、权利和资格的幅度、政府管制的适当程度——在早些时候就已经采取了这些形式。这些论题并非不重要,但并没有触及居于民主的不满之核心的两项关注:一方面是如下的担心,无论是从个人还是集体来说,我们正在失去对统治我们生活的力量的控制;另外一方面则是如下的感觉,从家庭到邻里到国家,我们周遭共同体的道德根基正在瓦解。这两方面的担心,即自治的丧失(toss of self-government)和共同体的侵蚀(erosion of community)一起界定了这个时代的焦虑。当前主导的政治议程不能对这种焦虑作出回应,更不要说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