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似乎创造另一种中国知识分子的典型,那就是周旋于政治之间、自置于政治之外。这种想超越的想法的确是天真。但事实上,他仍然堕入中国知识分子的旧窠臼之中,真不知是他玩了政治,还是政治玩了他。后来他自称是过河的卒子,可是从这两年的社交与应酬来看,他似乎已经脱了袜子脱了鞋,在河边漫步了。这不仅是胡适个人的悲剧,也是早已存在的中国知识分子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