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眯着眼睛,有一种和年纪不相符的沉着,两丸失手,也不见他沮丧。 我身后的小黄门已经匍匐在地。 我迅速猜出了他的身份,能在承香殿里拿着弹弓打鸟雀,当然不是寻常的顽童。 我很从容的向他施礼,准确的称呼他为“五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