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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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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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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擎苍两百多年前其实破钟出来过一回,恰巧白浅上神途径若水,将他关了回去才未将此事闹大。”“敢问两百六十二年前,可是上神十三万岁生辰?”“那日鬼君,在被白浅上神重锁入东皇钟时,一直喊着上神的名字,一直在说要见上神一面,他说他要当面和你贺十三万岁的生辰,当面问你一句,可还记得七万年前大明紫宫的擎苍......”
恍惚又回到那天,那一身月白骑装的青年,眉目浓丽,在我耳边低笑出语:“我娶你做我夫人好不好?”
如我所闻,如你所愿。
昆仑虚令羽,愿意。
出自:
令羽
《三生三世 十里桃花》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陛下流泪,很大颗的眼泪,无声的涌出来,滚落在他胸前的袍襟之上。他胸前的袍子绣着细密的花纹,那颗明亮的泪珠就噙在龙首上,似坠非坠。父亲抱住陛下的双膝,仿佛是哄劝,又仿佛是安慰,更仿佛是怜悯。陛下像个小孩子,终于嗬的哭出声来。
我驱马上前叫住她:"姑娘,你的东西掉了。"。
她回头。
我看见她清秀的眉目,算不得美人。她表情天真神情中夹着一丝狡黠,很有灵气的小姑娘。
我看见她眼中的惊艳。
我握着手中玉佩,再问她:”这难道不是姑娘遗失的?”
出自:
匪我思存
《东宫》
明德皇后乃是陛下诸位东宫时的原配,可惜命薄福浅,早在元庆十二年、陛下继位之前就病薨了。陛下待这位早逝的太子妃似无多少情谊,一直到了钦和九年,在礼部的一再提醒之下,才不情不愿的下了道诏书,追封她为明德皇后。事隔二十载,这个追封亦是草草了事,因为明德皇后葬在定陵,陛下并没有下诏依皇后礼制重建陵寝,也没有下诏说待自己万年之后让这位追封的皇后陪葬裕陵。
我万分诧异的看着他,他跪得端端正正,就像平日里拜见大家一般,他打开书卷,从容的开始念诵书的内容。 崔太傅见他这般,颇有几分下不来台,说道:“裴照犯错了我才罚他,五郎君这是何意?” 李承鄞说道:“裴照犯的错,我也犯了,自然是同罚。”
阿穆和我都知道,明德皇后是天大的忌讳,万万不能提的。 明德皇后乃是陛下诸位东宫时的原配,可惜命薄福浅,早在元庆十二年、陛下继位之前就病薨了。陛下待这位早逝的太子妃似无多少情谊,一直到了钦和九年,在礼部的一再提醒之下,才不情不愿的下了道诏书,追封她为明德皇后。事隔二十载,这个追封亦是草草了事,因为明德皇后葬在定陵,陛下并没有下诏依皇后礼制重建陵寝,也没有下诏说待自己万年之后让这位追封的皇后陪葬裕陵。 在追封皇后之前和之后,陛下亦一次没有去祭奠过这位早逝的原配。 宫中传说,陛下十分不喜这位原配,概因为当年和亲,被迫册封番邦女子为太子妃,一直视作皇室之耻。所以史书上也是廖廖一笔代过,不过十余字,就交待了这位明德皇后的一生。
她离开我的起初几年,我时常会怨恨这老天。到后来,我已看得很透了。那时我已行将就木,总感觉伸一伸手便能触到她飞扬的衣角,心底漫过荒凉光阴,泛起一缕温热,越发怀念起我还是顾五郎时与她在西凉的那段时光。纵然这一场虚妄的美好夹杂着无数谎言与欺骗,到底那时她还在我身边,我是快乐的。
“娘子该拿一个主意了。” “阿照,你喜欢不喜欢适才那位小郎君?” “未曾深交,不知性情,姑母这般问,我不知该如何答。” “没想到阿照倒是个老实持重的。”
崇文馆里,其实也是暗流汹涌。因为除了李承鄞,三郎君、四郎君,也都在这里读书。 李承鄞虽然被养在中宫皇后膝下,但所有人都认为,皇后的年纪并不大,生子仍旧有望,而他,生母早逝,舅家未必得力,皇帝素日也并没有对这个儿子多加青眼。所有人都认为,作为一名皇子,他像皇帝所有的儿子一样,距离东宫虽只差一步,这一步却有着万里之遥。
再后来,突厥的单于下诏,只有杀掉白眼狼王才可以娶西凉的九公主。我得知这条诏令时的第一反应竟是,我又能见到小枫了。我对属下说,这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我央着顾剑帮我一同杀掉白眼狼王。白眼狼王凶恶善战,尽管有顾剑这样的武林高手相助,我还是伤了腿。顾剑问我何必,我笑:"这对我们的计划不是大有裨益?”我自己都未发现自己是带着怎样狂热的偏执去做这些事。
崔太傅见他这般,颇有几分下不来台,说道:“裴照犯错了我才罚他,五郎君这是何意?” 李承鄞说道:“裴照犯的错,我也犯了,自然是同罚。”
我当时那样喜悦,仿若真的只要为她捉一百只萤火虫,我们就真的能一世幸福美满,百年长乐无忧。
他微微眯着眼睛,有一种和年纪不相符的沉着,两丸失手,也不见他沮丧。 我身后的小黄门已经匍匐在地。 我迅速猜出了他的身份,能在承香殿里拿着弹弓打鸟雀,当然不是寻常的顽童。 我很从容的向他施礼,准确的称呼他为“五郎君”。
这时已是秋天了,居然也有这么多萤火虫。 她娇羞地看我,我仿佛也沉醉了。其实那时我还有一丝清醒,告诫自己是当今太子李承鄞,而非捏造出的顾小五。我是这样的人,可这秋夜里漫天萤火和她闪着光亮的眼眸,我永生永世都难忘记。 小枫这一生三次让我捉过萤火虫,我只捉过那一次。那一幕美到无措,多少年来让我魂梦相牵。而余下两次只剩悲凉伤感。她离开后,再不曾有人让我为她捉一百只萤火虫,而我即便想捉,我心心念念的那人也不会出现,羞红着脸庞瞧我,开怀大笑。 再没有这样的人了,她在我的年少里驻扎了一生一世。
李承鄞跨出承香殿高高的门槛时,不知为何回头看了我一眼。在巨大的宫阙之下,细密的雨幕仿佛织成一张无形的网,他身形幼小,简直就像被网在其中的一尾鱼。只是他的双眸那样纯净,那样漆黑,让我觉得被他这样一看,仿佛有了几分不自在。
仿佛过了良久,母亲说:“娘子该拿一个主意了。” 姑母的眉微微蹙着,我不知道她遇上什么犯难的事,但不一会儿,她就微笑起来,问我:“阿照,你喜欢不喜欢适才那位小郎君?” 我没想到她会问我,我想了一想,说道:“未曾深交,不知性情,姑母这般问,我不知该如何答。” 姑母笑起来,母亲也笑起来,姑母说:“没想到阿照倒是个老实持重的。” 我并不解姑母为什么这样问,所以回答的时候,也确是出于本心。但过了没多久,我就成了五郎君李承鄞的伴读。
如今李承鄞人还没有球杖高,马球已经打得像模像样了。前阵子他第一次下场,竟然一击即中。连大家都忍不住夸奖,说他小小年纪竟如此有天分。只是大约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练了多久,才能这般在球场上一击必中。 我看了一眼认真临帖的李承鄞,他大约不知道,这种刻苦其实有时候也会招来麻烦吧,尤其,他身为中宫的养子。
他虽然年纪小,人却聪明,我做得这样刻意,他脸都红了。 但最后,他也并没有碰我喝过的那杯茶。
那时候我年纪小,并不解大人们这样安排的深意。李承鄞比我更小一岁,我们两个一起入崇文馆,得名师启蒙。当时在崇文馆读书的还有很多皇室的子弟,因为有众多的堂兄弟,所以我习惯性的照拂他,谁让他比我要小呢。 起初,李承鄞并不信任我,因为不管是在学中,还是在外游治,凡是我沾手过的食物、茶水,他都不会碰。就像那日在姑母殿中一般。 我深深鄙夷他这种行为,既不把我当作朋友,那还有什么相交的理由,可他是天子的儿子,我没办法公开跟他翻脸。我只是不动声色,有一次天热极渴,他的茶饮完了,小黄门来不及回宫去取,我拿起自己的壶,斟出茶,饮过一口之后,才推给他。 他虽然年纪小,人却聪明,我做得这样刻意,他脸都红了。 但最后,他也并没有碰我喝过的那杯茶。
那是陛下第一次对朝阳发脾气,亦是最后一次。 阿穆曾经说过,在世上,陛下唯一真正心爱,只得一个朝阳。 我在心底深处,默默的以为然。 可是朝阳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