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我和茱莉亚的情形而论,即使我们住在伦敦同一条街上,有时同时看到几英里外乡间的地平线,而且我们可能彼此很有好感,比较关心对方的前途,甚至为彼此分开感到惆怅,而且知道我们每一方只消拿起电话筒,就可以在枕边跟对方通电话,说上几句,借以享受一下见面的亲密,仿佛随着早餐的橙汁和阳光一道进来;但是,由于受到我们各自的星球的向心力作用以及包围着各自的星球的冷寂的星际空间的限制而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