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驱逐了想象的传统的社会中,只有很少人——成百万人中的三四千人而已——受益于其性格或者环境,再加上必不可少的艰辛努力,才得以理解那些想象的事物,然而,“想象就是人类本身”。中世纪的教会把一切艺术都拿来为己所用,因为人们知道,当想象枯竭时,能够唤醒睿智的希望和持久的信仰,能够帮助理解慈悲的那个主要的声音——或者说唯一的声音——将只能变得话不成句,或者干脆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