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找到了救星,我从大门口捡回的老猫轻轻喵了一声,第一个做出反应。一分钟后它已坐到报纸上,瞪起圆眼问道:出什么事了?这只精瘦的烟黄色畜生当然希望我俩相安无事。说实话,我若有三长两短,谁来喂它呢?“我神经衰弱症又发作了,”我对猫说,“这病跟我结下了不解之缘,发作愈来愈频繁,最终非把我吞下不可,但暂时还能活得下去。”整个楼房都沉入酣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