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出身不好、受帝国主义教育毒害又很深的人,她自然觉得有责任对我随时进行监督改造。如果我不经请示批准,擅自进小饭铺买碗粉吃,晚上的生活会就不愁没有内容了。好在一路之上我走在最前面,队长落在后头至少三五里之遥,我乍着胆子去吃了一碗覃子粉。哈哈!这是我在整个普查中吃到的最好的野覃子!我很想来个第二碗,生怕被队长看见而没敢再吃,抹了抹嘴做出了小铺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