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了。” 夜月终是走了过去,御气控手虚点那洁白的手腕。 风悠满意的微笑,对手腕上传来的厉痛置若罔闻。 手腕轻翻,血液便如雨滴一般下坠,一滴紧跟着一滴,夜月运气很好的控制流速,以免风悠不适。其实若是放任其流下,风悠就是不想浪费,以动脉的血液流速也很难做到。 “快些吧。” 风悠的脸色显然苍白不少,她方才强撑着说了那么多话,现在又放血。状况能到哪里去?若不是素手有夜月的内气托着,怕也早无力滑下。 时间和这鲜红一样坠落流失。夜月备受煎熬,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期盼尧云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