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应该理解,毕竟镇上的每一个人,都害怕我,也害怕我的父亲。害怕我的父亲,是因为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酒鬼,听说他也曾经头脑清醒,慈悲温柔,但是一切随着那场诡异的大火,随着我的母亲葬身火海而改变了。他变成了一个人人厌憎的酒鬼,喝醉的时候,要么长睡不醒,要么当街打人,要么丑态百出。当然也包括会做出在冰天雪地的极寒天气里,将八岁的我赶出家门,让我罚跪这样的举动。谁让我不小心失手打碎了一块新出炉的点心?父亲仍然经营着母亲留下的西饼屋,只是多数时间,厨师和店员都变成了我。生意自然是惨淡的,因为我是人们眼中,不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