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党卫军把我扔进牢房时,恶狠狠地骂我:”你这头布尔什维克猪!”他们的骂声在我耳朵里犹如悦耳的音乐,犹如亲切的称呼,因为我知道,这将是我再回到布拉格的入门券。既然我讨了个德国女人做老婆,站在赫普的纳粹大夫面前让他检查我的生殖器是否够格与日耳曼高贵人种通婚,这个污点只能用解铃须靠系铃人的方法来抹掉......我因为看了一下手表而被打伤的脸,这就是我有朝一日重被信任,作为一名反纳粹的战士再度进入布拉格的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