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担不了风悠的痛苦,更阻止不了风悠的思想。 天下的事情要忧心的那么多,哪有时间给风悠喘息。 天下的人要忧心的只有一个,若不是为了她尧云扬哪有心思去顾别的。 深邃的眼睛,全是榻上的这个人的墨画。尧云扬就这么看着,腿酸了也不觉得,那静谧浩渺的心境浮起一层涟漪,几分隐约可见的痛意如清波一般沁上心头,一丝退去,一丝又来。 尧云扬不愿意唤醒那锦被下勾勒的瘦弱身躯。虽说风悠现在气若游丝,情况不容乐观,但他还是有十足的把握让她撑过去的。就先让她这么睡着吧,醒了的话,恐怕更痛。